「缺席但隱現」:在看不見的地方,發現天賦

傾聽一個人的故事時,他的言語、表情、行動就是那一串「軌跡」。如果以好奇與細緻的眼光「追蹤」,就能從中看見他對生命的立場、希望與價值。
以社會建構論與後現代主義為出發的敘事治療,透過「外化」、「重寫故事」、「重組會員」、「對話地圖」,讓啟動對話的人,一步步讓故事說出意義來!

傾聽一個人的故事時,他的言語、表情、行動就是那一串「軌跡」。如果以好奇與細緻的眼光「追蹤」,就能從中看見他對生命的立場、希望與價值。

當我們願意在他人的痛苦裡,停下來聆聽那份「不在場但隱含其中」的意義,其實也在學習,如何從破碎的經驗中,看見一個人仍在努力守護的愛與信念。

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哀傷步調與方式,如果能夠聽見彼此的故事與回憶,家庭就能成為集體療癒的土壤。

我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彼此,只是語言不同。透過敘事的眼睛,我們可以重新看見:不同世代的愛,也能唱出和諧的旋律。

家庭中的跨世代敘事空間,是在日常中慢慢建立起來的。透過不斷地故事分享與傾聽,我們能夠重新建立起家庭的情感連結,讓家族故事更溫暖、更豐富地代代相傳。

邀請長輩分享他對話中提到的某個似乎有相當重要性的人:「如果現在這個人出現在這裡,加入我們的對話,他可能會怎麼說?他如何看到你的力量與價值?」

她的意志表達得那麼清楚,醫師也把她轉介給安寧了,為什麼還是得面對這麼侵入性的治療?

我在旁邊陪著她,原來,她哭的不是懊惱自己拖延病情,也不是感動醫療團隊的用心照料。
而是,她真心覺得自己好可憐,好可憐。

我們從煩躁無奈轉變成笑中帶淚,也是我敘事實踐的頓悟點!原來敘事治療裡的「亮點」、「分支故事」、「探索信念」,是這麼一回事!
我親眼見證了故事的魔力,也習得了引導說分支故事的魔法!

如果今天得癌症的人是我,我也希望像這樣安排與決定。
他為我們這個家,這輩子已經做得夠多了,我愛他,就是要尊重他、守護他,不管他決定要再活半年還是兩年,都夠了

自我認同正面且健全的人,面對他人無意或刻意的惡意,比較不會陷入長期霸凌的關係,
一方面是「鬼針草」可能根本無法黏在他們身上,另一方面則是在不公義剛開始發生時,他們就已經採取相對有效的因應策略,讓霸凌關係不會凝固下來。

讓你現在人生痛苦的,是你的病,是你在明知道有問題卻逃避不來治療,現在變得那麼嚴重,才造成你的痛苦。
抗癌治療是要縮小你的腫瘤、改善腫瘤對你造成的傷害,不是為了要讓你痛苦的!